为什么青春期男孩远离教堂,
如何将他们吸引回来?
事实上,即使在信教家庭里长大的年轻人也在成群地逃离教堂,那些不信教的年轻人更是对教堂不感兴趣。大卫·金纳曼(David Kinnaman)在《非基督徒》(unChristian)一书中清晰地指出,当今的青年人对于基督教的理解存在很大的困难,在他们印象中,基督徒是一群爱品评是非、反同性恋、专制、怒气冲冲、残暴和无理性的人,他们试图建立一个帝国,让所有人都成为信徒。同伴的压力以及相对主义文化思潮的流行,使年轻人视接纳、多元化、包容、宽容为最高的美德,这使得基督教所强调的绝对真理显得过时、落后和愚蠢。当今社会中,似乎只有多元文化和环保主义才是真理。因此,如果父亲不做按时去教堂的楷模并虔诚地生活,男孩去教堂的可能性便随着他的年龄增长而迅速消失。
但是,男人们看起来也并不喜欢教堂。当代作家,如大卫·马洛(David Murrow)、约翰·埃尔德瑞格以及保罗·库格林近来都指出,教会在吸引和保留男性信徒上存在许多缺陷。他们非常准确地将这些缺陷归纳成:美国教会正在全面地女性化,多数男性都被边缘化,甚至被排挤。
男性培养出深沉的宗教感情似乎要比女性困难很多。我不能断定这是否与骄傲有关,或者与男子所持有的自力更生的态度有关,或者仅仅是态度冷淡。我知道大多数男人只有到了危难临头时才会寻求上帝的帮助,而其中许多人一旦渡过危机就又放弃了对上帝的信仰。
定期去教堂的男人有一些典型的特点,他们往往“谦卑、整洁、忠于职守,总之,都是好人”。具备了以上这些优良品质固然很好,却也不应失去那些颇具男子气概的特征(比如热情、行动、坚定、成就等)。马洛便认为,尽管教堂还没有失去所有的男性,但已不见了那些硬汉的踪影。他接着写道:“那些强壮、朴实、工作繁忙的男人都很少去教堂了,那些有成就有地位的人、那些冒险家和梦想家们也很少光顾,那些爱热闹、爱刺激的人也越来越少地去教堂,总之,那些争强好胜的男人们同今日教堂里的常客——那些安静的、沉思不已的绅士们——格格不入。”
公平地讲,不是所有常去教堂的男人都是诺诺之辈,我所见识过的教堂里,有一些就充满了男性的活力(那些教堂往往是较大的、不断成长的,并且由充满激情、作风硬朗的牧师主持)。坦率地讲,我觉得自己和朋友们都算得上是男子汉,而我们都去教堂。不过事实上,多数进教堂的男人要么不够投入,要么过于被动,往往令普通人心生厌烦。一个不信教的青年人曾告诉我:“我去过许多次教堂,在那里遇到过许多非常好的人,但他们都让我受不了,因为他们甚至都不能保护自己的妻子。我可不想同这样的人呆在一起。”对于那些教堂里的男人,这可真是一份可悲的指责。谁都会想到,我们的男孩怎么可能被这种类型的男教徒所激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