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打她,也没骂她,更没有找那个胡某算账。我在琢磨,媳妇说的是真话吗?她莫非不想要这个家了?那胡某是不是为了赖掉那六万块钱的账而给媳妇设了套?
我想不清楚,也不愿再多想。又能怎样呢?现在找一份收入稳定的工作不容易,为这事辞了工作不值当,闹出人命来更不值当。
我在家呆了半个月,媳妇和我不像过去那样有说有笑了,她的神情和身体都处于戒备状态,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疏远和排斥。
我重新回到了银川的工地上,这事我没跟任何人说。收工休息时,我一个人抱一本书,在一边看,心里却不清静。工友们说笑话,我的笑很勉强,已经没有什么事能真正让我觉得高兴了。每天早晨不到5点钟我就醒了,那个以前每天都叫醒我的闹钟派不上用场了……
现在我不那么想家了,别的工友回家,我也不羡慕。回家有什么好呢?那个家、那张床也许早已经不再是你的了。
遇上这样的事,很糟心,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