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在,仰萧条异代,竹帛名垂。
词的写作有不同于诗者,虽不如诗般喷涌而出,汪洋恣肆,须在长短变幻之节奏中曲尽幽微之思致,古人有毕生不作词者如范伯子先生,也有专精于词而诗绩平平者若辛稼轩。而范曾先生则通邮置驿,往来自如,亦可见其胸襟之裕如。
其个人之诗词实践既如上述,则名重当代,为诗坛宿彦所激赏且引为知己者甚夥:
著名诗人叶嘉莹先生在《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范曾卷》序中讲:支撑起他的不凡之画骨的,原来正是由于其内心中所蕴含的一份涵养深厚的诗魂,而且无论其所绘者之为诗人与否,其笔墨深处似乎都有着一缕诗魂的回荡。……其所自作之诗篇亦复才气纵横迥出俗尘之外。
范曾先生和诗坛大老周汝昌先生往来唱酬更是作为当代文坛的佳华话为人称道。这一文采风流的古风给处在文化复兴、民族崛起时代的中国平添了一道人文景观,其在全社会所引起的热烈反响昭示着我们民族精神的回归。
范曾先生数十年精勤诗教,每遇“少年不识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诗作,辄告以“不作苦寒艰涩语”,需“注意心灵之回馈”。不惟雕琢章句,更期煅铸心灵,此盖“温柔敦厚”之传统于人心世道之教化,吐纳“风骚”之辞采、秉承“雅颂”之遗意,正是大诗人范曾先生所以冀望于其学生之所在也。